菩提演義第十三回 舍利弗少年有為 目犍連誠心皈法

山中白雲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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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说佛陀率子住于竹林舍,遇千古美谈之事,故事且从距王舍城约二三里的有名曰迦罗臂拏迦的村庄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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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子茂林修竹,山明秀,且说村中婆罗门族有极富盛名的论师,名曰提舍,娶有美,美夜梦群书环绕,,自觉智胜寻常,之数月,得立,故而坐于榻。曰拘稀罗,亦善于辩论,是,拘谓姊言:“尔,然吾视汝如蠢熊也。”然,姊并无怒愠,反言:“然,吾视汝若佛。”拘自喜,乐而报姊夫提舍,提舍闻言,叹息:“汝姊所言,视汝若佛,乃心中有佛也,汝之所观,视姊若蠢熊,乃心中有蠢熊也。汝,然汝成反己,汝又何喜之有。”拘稀罗听闻愧而能举首,自思:吾姊有竟有如此智慧,其子之智必可思量,若吾智比吾甥,将何有目见乎。

,拘稀罗待告,径自离家而去,入山访师,参悟学问。其指甲亦无暇顾及,生有数尺之谓之“爪梵志”,此话也。

提舍得子,其子面目清秀,目有神,且目似舍利,故名“舍利”,“舍利弗”之意即“舍利之子”又意光,从之名。弗八岁可通切书文,智慧无。是年,有者兄二名吉利,名阿伽罗,宴国王太子,臣论师,作乐歌舞,谈古论今。其两子皆弗十岁,故而座,弗为座,弗言:“汝等何以置吾之座?”吉利言:“因汝之年幼,故而为首。”弗言:“何以以年齿论座乎?”吉利言:“然,如此,当以何论之?”弗言:“汝为主,吾为客,当客为先,客为。”众辈闻言,皆赞弗有加。吉利得已,故置弗为首。弗坐师之座,旁若无,无所畏惧。然,亦有觉弗年少无知,故而屑与之语,均派年少子与之酬答。

阿伽罗以言试之,谓弗曰:“尔食果品否?”弗言:“吾食之。”罗言:“汝岂可言‘食’乎?如此甚为无礼也。”弗言:“然,汝谓吾无礼,汝之又复何礼乎?”罗言:“吾有何礼之?”弗言:“汝言谓吾食否,此为无礼也。”罗言:“然则何以言之。”弗言:“汝当以言问,径自端。”众皆叹弗智慧超群。国王又复有问,弗皆言词清晰,义理周详,诸论师皆才佩赞叹,国王亦为欢喜,即将村庄赏赐予弗。弗竟言:“然何许之与城?”弗于旁安,以肘触弗,弗仍,弗言谓王:“君,犬子晓世事,愿王恕。”王言:“无妨,吾甚汝子。”谓弗言:“汝才幼,当许以村落。”弗言:“如此,则王幼时,国之亦如村乎?”言毕,语惊四座,王无愠言,亦赞赏有加。八岁幼童,于此场风,其亦叹己才子。

弗二十岁,颀膝,学者之风,学界,无晓知,无之。弗知此可寻师,自离乡别,外访,追真理,始拜婆罗门名望者删阇耶为师,然觉其智可中己之意,故而离之。时,同学目犍连为知己,连与弗齿龄相近,学问、思想亦差之无己,更为贵者,二者皆存追真理之志,故而相融洽。议,弗言:“吾等之智已无可及,何独创学团招收子,汝且意如何?”连言:“吾亦早有此意,唯虑兄笑吾之思,故而久未曾言。”两者拍即,说行即行。独创学团,招收子。未数,二者座子已达数百,众子皆以师为最智,无可及,故而二者亦傲然,自觉世无可胜己及及者,更无可为己师者。

且说目犍连者,生之拘律陀村,婆罗门种。生而容貌端正,本为渔夫,常以捕鱼虾为生,,年复年,连觉此为苦业,自思:此生当为生积功德,吾当另择业而行。辟支佛,佛止安然,威仪庠序,风度翩翩,连羡慕有加,请之入室,并恭敬而拜,然佛虽外现威仪,却甚言谈,唯有神通化世,非别之法门。每食毕跃,或左或右,或自如,连见之,心生喜,常思:吾愿生,得神通。,连自习武艺,其,方脸耳,容现坚毅之,生而习武之才,亦积极之,勇敢无畏,更喜平。连自喜盘发成髻,故皆谓之“萦发目犍连”,连二十岁遇弗,共拜师学。

弗与连自有约:若遇圣者,遇真理之事,必可瞒,并皆互讲之,并约:先得悟解脱者必以相告。自始,二者成密友。

,弗独行于街,遇佛陀子,比丘阿说士,士于王舍城中乞食,然其威仪静肃,貌岸然,庄严之,威仪之行,但凡见之皆可知其必非凡修者,弗怀奇意,以礼而问:“圣者,汝住何,何为汝师,汝师言谓之何理?”士言:“吾名阿说士,住竹林舍,为佛陀子,吾师智,宣说甚微妙法理,吾入门未久,未得全受,故而难言师之至理。”弗言:“且二如何?”士言:“吾师常言:‘诸法因缘,诸法因缘灭。’又言:‘诸行无常,是生灭法;生灭灭已,灭为乐。’师常言宇宙生之理,吾等可领悟。”

弗闻士言佛陀法,顿觉如天崩地裂般,光朗朗,四光耀,耳中顿生万丈慧,驱心之疑云,宇宙生之理,未曾思也,,弗与士如百年之,边走边谈,弗约:“吾誓必拜汝师佛陀。”士言:“汝又何待,且即拜之亦可。”弗言:“吾更有知之,吾且与之共。”

弗如得无法乐之喜,非笔墨可塑。弗自思:吾自修行观察,自认为切因及无因,虽无所作,然皆由自在天而成,今自佛陀子而闻因缘法非作,亦非天作,乃因缘而生,亦自因缘而灭,如此启发“无”之智,断之微烦恼,此言甚为有理,吾多年苦修,竟无所益,真理之光自此而始觉。

弗无旁行,径直入目犍连,连见弗欢喜已,故而言:“舍利弗,汝何以如此欢喜,得何法乎?”弗言:“吾未得甚法,然吾得价值胜法十倍之事。”“何事之有,汝速言。”连早已急可待。弗面溢笑容言:“吾之友,汝有所知,吾知有圣者,可为吾等之师。”“弗兄,汝何以小瞧己者,世之何有如此之乎?”“非也,确有此,此为佛陀也,实属无疑,吾等所者将遇也。”,弗将与阿说士之谈皆谓连言,并曰:“连兄,吾等翌可拜其颜乎?”连言:“如此甚好。”然,连心似有所虑。

,二者于竹林舍得见佛陀。未及弗言,连自问佛曰:“者有礼。”佛言:“青年,汝自何而?”连言:“吾名目犍连,参访无数,自沙门、婆罗门、家修行者说法之林而。”佛言:“连,汝且得何益之有?”连曰:“吾自其辨言中所受良多。”佛言:“久,各类沙门、婆罗门皆存同观念,彼此竟相论辩,皆以论破之胜利。”佛复言:“且说有名曰镜面王国王,召集数天生盲者及象于殿,王谓盲者曰:‘汝等且象,并告吾象之模样。如言之所实者,吾将以重赏。’且说数盲者,有之象,有之象牙,有之象尾,有之象耳。,盲者有言:‘禀王命,象如桩柱。’亦有言:‘非也,象如簸箕。’亦有言:‘象如绳子。’亦有言:‘象如酒瓮。’亦有言:‘象如梁。’亦有言:‘象如扫帚。’霎时间,盲者之言如开锅沸,时,王臣闻之皆笑。如此,应执于某派,某论,争之无益。”旁立舍利弗者及众子皆赞叹已。

连复言:“汝谓子言之何法,其更有能之旁,而致污之汝,更至受之责难?”佛言:“吾导其‘明、解脱’,如此,令其复之旁,故污吾之,题名复受责难。”“然,汝之子,以何法门修行至‘明、解脱’之境?”“有七觉支,修习,复修习,如此,可成就‘明、解脱’之习七觉支,则先修三妙行,修三妙行,则先修六触入律仪。”“何以修之六触入律仪?”“目犍连,当目之所观意、心、引以乐、引以痴迷,然生欢喜、赞叹、着迷、流连;目之所观意、、引以苦、亦痴迷,然亦生畏惧、厌恶、嫌弃、气恼。综言之,见好起执着,见起执着,心为所,如此,耳听、鼻嗅、尝、触、意识亦复如此,此即六触律仪,若依此修习,则可成三妙行。”

“然何以修之三妙行?”“闻法之圣子,于闲静、林中、树如此思之:、意之恶,必得恶报,吾若以、意行之恶行,必悔之,亦讥嫌,师亦责难,如此,恶名昭彰,必入地狱,然若时时警惕,以除、意三恶之行,则可修三妙行。复修之,可成四念。”

“然何以修之四念?”“以为觉察对象,以受、心念、心念之对象之法为觉察对象,用热诚之,清晰之觉知,念念分明调伏世间之贪与忧愁,此为四念,亦为熟悉之境。吾且譬喻之:有鹌鹑,被鹰捉之,悲哀而言:‘怪吾时之疏,离吾熟悉之境,入此陌生之境,故而被抓,若吾离吾境,纵鹰之亦无可奈何于吾。’鹰言:‘汝之熟悉之境于何?’‘田埂之中,若居此,任可抓吾。’鹰傲言:‘吾纵放汝归田,亦可抓得汝也。’故,鹰放鹌鹑,复抓之,令其心。鹌鹑回田,寻块壤,并讥鹰言:‘汝有胆复乎?’鹰怒而扑之,鹌鹑待鹰至时,速躲壤,鹰壤而亡。”

佛复言:“又复有譬喻:于雪山,捕者喜寻猴之常路径,设粘胶为陷,猴心生奇,以手碰粘胶,然触之,手即粘住,心急,另手亦复助之,然亦粘之,复助之,然亦粘之,如此,其四肢皆粘之,仅以未粘,亦复助之,亦粘之,如此,猴也,任待捕者宰割。亦如此,众者皆当之境,故而有恶魔可乘之机,何为当境,即为五:眼见、耳闻、鼻嗅、尝、触、意识等觉此可、心生欢喜之境。若修得四念,复修可成七觉支。”

“然何以修之七觉支?”“以为觉察,以受、心念、心念之法为觉察,集中心念,念念分明,以此修念觉支;修得念觉支,复修法觉支;修得法觉支,复修觉支;修得觉支,生欢喜心,复修喜觉支;修得喜觉支心止息,复修猗觉支;修得猗觉支,得三地,复修定觉支;修得定觉支,心可专注境,息灭切贪受忧虑之舍,复修舍觉支,直至舍觉支修成。依远离、依离、依灭而各于舍,从而证得明、解脱。如此,法接法而修,必从烦恼此岸到达解脱彼岸。”

听之时久,众皆生困倦,唯目犍连者,远离尘垢,得法眼清净,见法、得法、知法、入法,皆无需旁者,其疑自行解也,于正法生畏惧,故而即从座起,整以掌恭敬而谓佛言:“吾得佛陀圣,心无疑,愿受皈法门。”舍利弗亦惊愕能言,良久,复跪立连旁,拜而谓佛言:“吾等为挚友,吾先闻阿说士尊者言佛法,故与之同,亦愿皈法门。”

佛见二者皆非等闲之辈,又青年有为,故而赞许有加。二者亦谦虚有礼,得佛陀信赖,故而选为常侍子。

言舍利弗生,有曰拘稀罗者,自姊可辨之,自觉愧,故而入山访,二十年亦有成就,因用功至诚,故而指甲修言“爪梵志”,亦听闻故乡有佛陀说法,未得师允,径山林,至竹林舍,与佛陀言论。

正是,佛陀于竹林舍说法,得舍利弗、目犍连两位年有为之子,今有外言论,知佛陀何以辨之者,且听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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